地名譯名作為文化的一部分,能在一定程度上體現(xiàn)各國語言和文化的內(nèi)涵,同樣也擁有許多有趣的知識和趣聞。杭州翻譯公司中譯翻譯公司為大家整理了關于外國地名如何翻譯的一些規(guī)則:
絕大部分地名譯名很早就已經(jīng)確定下來,而在那個時候,地名翻譯并沒有通行的規(guī)定,因此,所翻譯出來的地名也是異彩紛呈,多姿多彩。絕大部分地名是音譯,但也有少量是純粹的意譯,有些則是音譯、意譯相結合。音譯不再贅敘,意譯或音譯意譯相結合方面有兩個有趣的例子:
“牛津”這一地名是一個翻譯得非常精彩的純意譯地名,像這樣完全意譯而且又翻譯得非常貼近外文原文、而且還頗有古韻的例子極為罕見。Ox英文意為“牛”,F(xiàn)ord意為“渡口”(在古漢語中稱作“津”,如三國中的逍遙津),Oxford譯為“牛津”堪稱絕妙。另外一個翻譯得非常妙的地名是“白俄羅斯”(Belarus)這一國名。雖然主要是音譯,但這一名稱卻正好體現(xiàn)出這兩個同屬東斯拉夫民族非常親近的民族親緣關系,既是音譯但又帶點意譯,意味深長,耐人尋味。
當然,不是所有的外國地名都有明確意義,因此,絕大多數(shù)地名譯名仍然用的是音譯,如“加利福尼亞”“斯特拉斯堡”“伊拉克”“阿非利加”等等。
從更深的層次來探究,地名作為歷史和文化的載體,也常常蘊含著歷史和文化的內(nèi)涵。例如,我們熟知的San Francisco以前曾經(jīng)存在著“圣弗朗西斯科”和“舊金山”兩種譯法,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統(tǒng)一為“舊金山”了。據(jù)考證,San Francisco曾被西班牙統(tǒng)治,到了19世紀,這里成為了美國淘金熱的中心地區(qū),早期華人勞工移居美國后多居住于此,因此當?shù)厝A人稱之為“金山”,后來,人們在澳大利亞墨爾本發(fā)現(xiàn)金礦后,也曾為其取名為“金山”,為了區(qū)分,人們就將San Francisco稱為“舊金山”。因此,確切地說,“舊金山”這一與英文原文風馬牛不相及的稱呼應被視為華人對這個城市的命名,而不是針對San Francisco這一英文地名的中文譯名。
類似的例子還有美國夏威夷州的"Honolulu"。這一地名的音譯是“火奴魯魯”,但現(xiàn)在一般都譯為“檀香山”。據(jù)稱,Honolulu在當?shù)卣Z言中意為“屏蔽之灣”或“屏蔽之地”,但華僑們喜歡稱之為“檀香山”,原因是夏威夷以前出產(chǎn)貴重的檀香木,并且還曾出口到中國,因此現(xiàn)在人們所使用的“檀香山”這一地名也是華僑對這一地方的某種稱呼,而不是中文譯名,但“檀香山”這一地名卻一直沿用至今。
地名中出現(xiàn)“新”、“舊”的情況是地名譯名中最常見的音譯、意譯混合的例子,一般來說,這里的"New"都譯為“新”,例如New Orleans(新奧爾良),New Hampshire(新罕布什爾)、New England(美國的“新英格蘭”地區(qū),指的是位于美國大陸東北角、瀕臨大西洋、毗鄰加拿大的區(qū)域)、“新德里”等,這一規(guī)則最著名的例外當屬“紐約”。
其實,有"New"的地名,常常是帶有殖民地色彩的。殖民者入侵某個國家并實行殖民統(tǒng)治后,常喜歡將殖民國的某些地區(qū)取一個與宗主國某一地區(qū)同樣的名字,而為了便于區(qū)分,殖民者有時就在該地名前加個"New"。例如,紐約在歷史上作為荷蘭殖民地時,曾經(jīng)有“新阿姆斯特丹”(New Amsterdam)和“新尼德蘭”(New Netherlands)這兩個名稱,1674年,紐約永久割讓給英國后,名稱才改為“紐約”。New Orleans(新奧爾良,與之相對應的有法國的“奧爾良”)、New Hampshire(新罕布什爾,與之相對應的有英國的“漢普郡”)、New England(新英格蘭)等都是類似的例子,這樣的例子還有很多。
韓國首都改名為“首爾”已經(jīng)很久了,但從“漢城”到“首爾”,個中的歷史淵源恐怕不是所有人都清楚。這一地方在高麗王朝前期時被稱為“南京”(Namgyeong ),在高麗王朝后期時被稱為“漢陽”(Hanyang ),在朝鮮王朝時期被稱為“漢城”(Hansung),而在日本統(tǒng)治時期則被稱為“京城”、“井城”(Gyeongsung)。
1945年朝鮮半島解放、大韓民國定都“漢城”后,出于某種原因,韓國決定不再使用韓國首都原有的漢字地名“漢城”,而為本國首都新創(chuàng)了一個純朝鮮語的地名拼寫――"??"(??所對應的拉丁字母轉寫為Seoul),因此,"Seoul"成了朝鮮半島上唯一一個只有朝鮮語拼寫而沒有韓國官方漢字地名標記的城市。然而,由于韓國一方面不再使用這一地方的漢字地名“漢城”,而另一方面又沒有提供其它漢字地名來取代“漢城”這個稱呼,因此,在翻譯成漢字時,國際漢語文化圈內(nèi)只能繼續(xù)使用“漢城”這一漢字地名。
從名稱的來源來說,除了"??"(??所對應的拉丁字母轉寫為Seoul)這一韓國人自創(chuàng)的新名稱外,其它舊有的名稱,如Namgyeong 、Hansung、Gyeongsung等名稱,都在一定程度上體現(xiàn)出韓國或者曾被殖民、或者曾接受過漢文化洗禮的歷史,而這兩種情況中任何一種情況都令韓國人感到非常不快。因此,2005年1月19日,時任“漢城”市市長的李明博正式宣布韓國首都的漢字名稱為“首爾”,“首爾”一詞即"Seoul"這一地名的拉丁字母音譯,并通知中國政府。中國政府出于對鄰國的尊重,開始采用“首爾”這一名稱。當然,韓國首都此次更名的背后蘊含有更深層次的原因:由于中國近代的落后,讓如今的韓國人不愿意承認漢文化尤其是漢字對朝鮮語曾經(jīng)有過的巨大影響,更不愿意承認韓國在明清兩朝都是中國附庸國這一事實,所以韓國處處都試圖割裂與中國文化的聯(lián)系,千方百計地尋找其文化獨立性,其中,“去漢字化運動”是一項重要內(nèi)容。其實,了解朝鮮語構造的人都明白,如果完全放棄漢字而只用朝鮮語,是非常容易產(chǎn)生歧義的,尤其是在人名和地名方面,會造成巨大的混亂。
目前,外國地名譯寫的規(guī)范化機構是中國地名委員會。目前最權威的外國地名詞典--《世界地名錄》即為該機構所編纂。該機構還制定和頒布了《外國地名漢字譯寫通則》,制定了英、法、德、西、俄、阿拉伯語這幾個主要語種地名的譯音表。外國地名的具體譯寫原則比較復雜,在此只能簡要敘述。
從外國地名譯寫總的翻譯原則來說,外國地名翻譯以音譯為主,意譯為輔,并適當照顧習慣譯名。具體說來,就是地名中的專名部分一般音譯,而地理通名部分一般意譯。例如,Mariana Islands的前半部分音譯,后半部分意譯,譯為“馬里亞納群島”,同樣的例子還有Bering Straits(白令海峽)、Bay of Bengal(孟加拉灣)等。
在地名翻譯中,地理通名所涉及的不光只有英語,還有其它語種的地理通名,非英語語種的地理通名一般也意譯。例如,Montagne(山,法語)、Monte(山,意大利語、葡萄牙語、西班牙語)、Kaap(角,荷蘭語)、Cuan(灣、港,愛爾蘭語)、Kowtal(山口,普什圖語)等。
有些地名就是純粹意譯的,如美國阿肯色州首府Little Rock City(小石城)、美國的Grand Canyon(大峽谷)和Long Island(長島)等。地名中起修飾作用的形容詞,一般意譯,如Great Nicobar Island(大尼科巴島)、Castilla la Nueva(新卡斯蒂利亞)、Great Bear Lake(大熊湖)、Bahr el Azraq(青尼羅河)等。一些以著名人物名字命名的地名,一般也意譯,如Prince Edward Island(愛德華王子島)、Joseph Bonaparte Gulf(約瑟夫·波拿巴灣)等。
此外,還有一些以數(shù)詞或日期命名的地名,也用意譯,因此會出現(xiàn)很奇特的譯名,如One Hundred and Two River(一〇二河,美國)和阿根廷的Cuatro de Junio(六月四日城)。
從外國地名的屬地語言的角度來說,凡有兩種以上法定語言的地區(qū),其地名翻譯以這種語言的分布地區(qū),或以該地名源于何種語言為依據(jù)。如瑞士的官方語言有德語、法語和意大利語,因此瑞士地名須按照所屬語區(qū)的發(fā)音來進行翻譯:如Bulach(德語區(qū))譯為“比拉赫”,La Chaux de Fonds(法語區(qū))譯為“拉紹德封”,Mendrisio(意大利語區(qū))譯為“門德里西奧”;南非的官方語言有英語和阿非利康語(南非荷蘭語),因此,英語地名Worcester譯為“伍斯特”,阿非利康語地名Goedemoed譯為“胡德穆德”。塞浦路斯北部講土耳其語,南部講希臘語,因此塞浦路斯地名的翻譯也要根據(jù)這兩種語言來進行區(qū)分。此外,有些國家雖然只有一種統(tǒng)治性的官方語言,但如果有些少數(shù)民族語言在一些地區(qū)影響力強大,則該地區(qū)的地名原則上按照該少數(shù)民族語言翻譯,如西班牙加泰羅尼亞地區(qū)地名基本按照加泰羅尼亞語發(fā)音翻譯;博茨瓦納以茨瓦納語為法定語言,但西部和北部的許多地名則按當?shù)厣贁?shù)民族語言或部落語言的發(fā)音翻譯。
除屬地語言原則外,在翻譯過程中,外國地名翻譯也有不少有趣的處理原則,例如,阿拉伯地名中的冠詞如Al, El, Ash等一律按照人名翻譯時的翻譯習慣進行省略,如利比亞的Al Khums譯為“胡姆斯”,Bir ash Shuwayrif譯為“比爾舒韋里夫”,這一點和阿拉伯人名中冠詞一般省略不譯的原則是一致的。
但由于西班牙語、法語和意大利語人名中的冠詞往往音譯出來,如“德拉克洛瓦”“拉封丹”等,因此,西班牙語、法語和意大利語地名中的冠詞往往音譯出來,如西班牙語地名La Paz譯為“拉巴斯”,意大利語地名La Spezia譯為“拉斯佩齊亞”,法語地名Le Mans譯為“勒芒”。
此外,有些地名在地圖上標注時帶有修飾短語,實際翻譯時往往只譯主要部分,如地圖上的Frankfurt an der Oder意為“奧得河畔法蘭克?!保瑢嶋H翻譯時只譯為“法蘭克?!保坏孛械倪B接詞往往用"-"代替,如美國地名Wade and Stinson譯為“韋德-斯廷森”;以人名命名的地名,人名各部分之間加中圓點,如卡爾·馬克思城,約瑟夫·波拿巴灣等;音譯地名只有一個漢字時,為了閱讀方便,會適當增加名稱,如克什米爾的Leh譯為“列城”。這些都是地名翻譯中有趣的小花絮。
由于漢字在東亞和東南亞地區(qū)影響巨大,因此,漢字地名是世界地名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在處理漢字地名時,朝鮮、韓國、日本、越南等國的地名,過去或現(xiàn)代用漢字書寫的,一般沿用,不按音譯,如平壤、咸鏡南道、東京、河內(nèi),而東南亞地名中的漢字地名(一般都是華僑用名),凡已經(jīng)廣泛使用的,不論該地名與原文讀音是否相近,一般都沿用,如金邊(Phnom Penh),印尼的萬隆(Bandung)和安汶(Ambon),緬甸的勃固(Pegu)等;由于漢語在新加坡和馬來西亞兩國使用非常廣泛,因此這兩個國家的漢字地名原則上也都沿用。
在錯綜復雜的國際政治格局背景下,許多地名譯名能體現(xiàn)出這一地名背后所隱藏的政治角力:如中沙群島中的黃巖島就有另外兩種稱謂:斯卡伯勒淺灘(國際社會稱謂)、帕納塔格淺灘(菲律賓稱謂)。南海被越南稱為“東?!?,被菲律賓稱為“西菲律賓海”,在國際上則被稱為“南中國?!保@類例子還有很多。這些政治色彩很重、各國稱謂均不相同的地名完全可以稱為“政治地名譯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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